;谢三娘顿了顿,面色浓重如雾。
“连男童都不放过。”
“这...这岂不是禽兽之举。”
马夫惊讶的张了嘴,愤愤不平道。
“那又如何,姑娘是金陵人,不知这荣阳城中的规矩,徐徵乃是天,天命难违,抗令便是家破人亡。”
天?
大明只有一顶天,那便是朱氏皇命,何来荣阳之天命?
当真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朱鸢纤细的手指拿起茶盏,眸中浮起一片寒意,好似淬了一层冰。
但如今暂且身份不能暴露,这么多年来,徐徵能稳坐钓鱼台,定是身后有人通风报信,有了这般猜想,才让她中途决定微服前来,能查个利落。
“乐心,为我备一套男子冠服,咱们今夜去趟红袖招。”
一弯新月划过角楼,荣阳城中多条街道残败不堪,路上多得是饿死的尸骨,阴暗潮湿的茅草屋内悉悉嗦嗦的看得见黑鼠的影子,啃噬着腐肉。
可这所谓的红袖招却歌舞升平,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歌台暖响,好不热闹。
百姓屋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前世她做那大明宫中端坐的长公主,未能真切的明了,兴亡皆百姓之苦意义何在,如今倒是看的清楚。
从远处走来的朱鸢此时乌纱帽下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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