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年都曾念着他好的兄长所做。
朱鸢缓步走上前,眸中不知何时闪了些泪花,那本就雪白的颈子迎着暖阳,更添怜惜。
“父皇,恕儿臣不能收受。”
“为何啊?”
“如今淮北鼠疫祸民不浅,街坊间小儿为之绝影,有棺,无棺,九门计数已二十余万,百姓疾苦在上,儿臣岂敢为了一时的荣华而泯然收受。”
此话一出,该唱红脸的乃朝堂的几位重臣,而白脸的就数身边她这位兄长了。
万贵妃那眼神也渐渐变了颜色,尽力压制着火,面上还讪讪的笑出了声。
这死丫头短短一句话,倒是给昱儿冠上了一个不心系苍生,胸怀国事的罪名。
“不过是你皇兄送你的贺礼罢了,阿鸢何必以此小事来推辞...”
“小事?”
“鼠疫肆虐,人死十之五六,最严重的村落大饥疫,人相食,对于贵妃来说,是小事?”
冯皇后静坐在金鸾椅上斜睨着旁人,挽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便也显示了那最为尊贵的身份。
万贵妃吃了个哑巴亏,连忙给台下的朱昱使了个眼色,叫他速速退下,别再惹了陛下生气且是得不偿失了。
“如今鼠患的确不容忽视,阿鸢能有此心,朕也很是欣慰。”
只见面前的女子朱唇微启,双膝跪地说着:“听闻病者先于腋下股间生核,或吐淡血即死,儿臣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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