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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泄气,反而笑了笑,将红酒递过去,“岑煦啊,尝尝这杯酒,我特意让我妈托人在国外带回来的。”
岑煦低着头,看也不看她,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
元以若笑容更加灿烂,将酒杯挪到嘴边轻抿一口,“难道你不想跟闻一一起品尝这杯酒吗?”
是这句话里出现了令岑煦格外在意的人,他才肯抬头看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元以若没应,再次喝了口杯中的酒,这时良楚郁握着手机快步朝泳池边来,“煦,出事儿了。”
……
闻一已然支撑不住,人躺倒在地面,红酒因瓶身倾斜而洒了一地,浸湿了她的衣领,保镖终于看不下去要进去叫人,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后院快步而出,拨开厅内挡在身前的宾客,不顾他人发出的埋怨声,直奔前门。
闻一其实不清楚自己酒精过敏有这么严重,头晕,特想睡,意识是模糊的,胃部抽搐得厉害,寒意渗进体内,骨头都冻得发疼,她想吐但吐不出来,眼睛也快睁不开。
模模糊糊间,似乎看见有人从门内,跑着朝她来,身边还跟了只体格壮硕的德牧。
走马灯般的,闻一恍然想起去年问过他的问题。
“岑煦,你家当初资助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说是我想要你,你信不信。”
岑煦,我还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