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人平稳驶出停车位,他看着路况,时而看路边有没有药店,又时不时伸过手轻触闻一前额。住的酒店楼下就有一家药店,车停在酒店大门外,下来时先到副驾这边开门,闻一软得没力气,他便拉着闻一的手,将她从座椅中心拉过,拉得人靠近座椅边缘后,再单手搂着腰,把她从座位上拦腰抱下来,接着把钥匙给了负责泊车的服务生。
而后扣过闻一的手心,往药店那儿去,在柜台前向店员买了根体温计,让闻一含着量,随后看温度,37.8摄氏度,快接近高烧,从她嘴里取出体温计时揉了把闻一的后颈,随后跟店员去货架上取药。
结账时店员看到二人相扣的手,嘱咐了句:“回去之后用冰毛巾给你女朋友敷额头,毛巾要常换。空调就别吹了,最好是热一晚上出出汗,这样退烧快,人就好受了。”
岑煦递付款码那会儿听到这几个字,抬眼看向店员:“谢谢。”
出来玩的第一天就发烧,闻一不知道这是什么运气,晕乎乎的被他带回房内后,便自觉往自己那张床上躺,人往被子里埋,身子也靠向里墙。
岑煦烧了两壶热水,把杯具挨个儿烫一遍,再泡药,唤闻一吃药那会儿她已经昏昏欲睡,整个人都懵,咕哝着说不想吃,刚说完,床榻边下陷,颈下伸过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往床边带,再按着背借力把她搂起来,“听话。”
药的温度刚好,她一口喝光,又往床上躺。岑煦也不叫她,打电话让酒店前台送了点冰块上来,包在毛巾里,往闻一额头上放,她就那么迷迷糊糊睡着,感受额头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冷热交替。
毛巾大约换了三四次,不知道那人守了她多久,只知道最后一点儿冰块用完之后,闻一开始感到热,“开空调,岑煦。”声音又低又沙哑。
他说:“发着烧,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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