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压,亏得闻一柔韧度好,要不然腿筋儿得断。
岑煦也不给闻一骂他的机会,唇堵上,起初舌头怎么都钻不进,恼火了,咬她,咬出血了,屈服了。
“幼狼成年了,不想当狼王,反而当白眼狼?”
“我当你妈!”
气到飙脏话,下唇的口子痛的要命,舌尖也是。以至于抠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大。
岑煦笑笑,貌似很喜欢听她骂人,下巴磨她肩窝,哄她再骂几句听听。
“滚你妈的岑煦,受虐狂是吧?!”
她就那么骂他掐他,最后身体热烘烘的,一抖一抖的迎来今晚第一次高潮。
岑煦从她身体退出来,“咕唧”一声。闻一侧躺在床面,两手揪住枕套边,整个人细微地颤,下边儿被他弄得仍开合着,潺潺流水,床单洇湿一大片,她浑身上下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岑煦摘了套往床边垃圾桶扔,垂眼欣赏她当下的状态。不太过瘾,又捞过床头的女士烟,点了,衣服也不穿,就那么裸着,靠到那皮面的单人沙发,继续看她。
大约过五分钟,闻一有点儿力气了,那变态还看着她,烟雾徐徐弥漫,整间卧室都是烟味儿,以及性爱过后残留的丝丝淫靡气息。
气得要死,白他几眼。撑起身下床,水滴形的胸脯晃动,她赤脚走到衣柜前翻新睡衣,余光撇到那人也没穿衣服,又拉开边上的衣柜,扔了套新睡衣在床上,他爱穿不穿。
对于岑煦来说,事后烟确实爽,尤其是边抽烟边看着她高潮后的反应,简直了。
但闻一确实被他给整出脾气来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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