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隐晦地看了看严一泉旁边愣愣的严母,嫌弃之心溢于言表。
严一泉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懂了焦主?任的意思。
他朝着焦主?任身?后瞟了几眼。
眼睛肿成核桃的焦来琴已经停止了哭泣,呆呆地跟着焦母。
昨晚焦主?任和她谈过后,焦来琴就认命了。
焦主?任见严一泉不回答,挑了挑眉:“来琴和你一起掉进了水里,你总不会不认账吧?”
这?句话一出,严母觉得自己有了发言权,她惊讶地望了望儿子:“铁蛋,真有这?么回事儿?”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这?个名字。”严一泉不耐。
他到城里来以后,就自个儿把名字改了,为的就是和那个粗鄙的地方划清界限。
得到严一泉的肯定?后,焦母的视线淡淡地划过焦来琴。
她虽然是农村妇女,但也?知道刚刚焦主?任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娶他女儿换个工作嘛。
在她心里,她家铁蛋最老实不过了,这?个焦主?任的女儿先是乱搞男女关系,又和她家铁蛋一块儿掉进河里,已经是极其的不知检点了。
严母打心眼里看不上瞧不起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而且,要不是这?个姑娘,她家铁蛋也?不会丢了工作啊,归根到底,羊毛出在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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