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转向门口的男人,取蛊后他大多数时间一直待在屋里甚少外出,面色也从最初的惨白变得红润。
“你的伤如何了。”
柳折枝慵懒地走进屋,坐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道:“差不多了。”
“那只良蛊的作用,于你来说不应该是好处吗?”桑枝取过挂在衣架上的薄斗篷披在身上,坐到一侧软榻。
柳折枝睨了她一眼:“这好处给你,你要不要。”
桑枝理所当然道:“我又没那物件。”
“行,有机会我炼一只出来给姜时镜种上,让你也感受感受。”
桑枝:“…………”
“我错了。”
柳折枝没继续跟她贫嘴,拿出一封揉皱的信扔给她:“褚偃的信,半路与刀宗在京州边界碰上了,大约今夜能赶到城内。”
桑枝展平信纸,瞧了半天鬼画符:“?”
“你们俩还蛮般配的,一个适合当医生,一个适合配药方。”
柳折枝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道:“你以为我那十年的傀儡是白当的。”
桑枝将信叠好:“禁药你有更好的办法处理干净吗。”
“没有。”柳折枝道:“这玩意唯一的好处就是被咬后不传染,有扼制的尽头。”
“我这几日一直在寻柳温茂的踪迹,他躲在皇宫里似乎与你们口中的康王在一起。”
桑枝脸色一凝:“他想帮康王夺皇位?”
柳折枝嗤笑了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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