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方式夺取皇位,京州百姓也不会陷入水深火热的危险中。”
“白抚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翻案,一开始他就要整个京州包括皇室给白家满门陪葬,织下棋盘,笃定我会调查案子,走向必然的结局。”
桑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撑着膝盖站起身,腰间垂挂的银铃作响,她站到少年身边:“已发生的无法成为未知的预测理由,康王八年前就养私兵为夺皇位做准备。”
“你没有参与研制禁药,更没有将禁药拿给康王,为何要平摊他们犯下的罪。”
她视线转向少年手里的玉佩:“他利用那段幼时的情谊,为他的棋盘增添棋子,就得知道棋盘终究会有翻的一天。”
姜时镜指尖蓦然用力,本就破碎的玉佩一分为二,细小的碎玉落下,与屋檐上的石粒融为一体。
桑枝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认真道:“即使没有你,这一切依旧会发生。”
“他的仇恨会促使他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复仇。”
空气安静了很久,姜时镜松开手,任由幼时赠出的信物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再无法复原:“该去午门了。”
囚车进入刑场后,跟随的百姓被拒马全部拦在午门入口,禁卫军像铜墙铁壁驻守在行刑台四周,警惕着附近的风吹草动。
车还未停稳,就有人先一步打开笼子,粗暴地将衣衫褴褛双手双脚皆被锁着的大臣拽下来,拖了三个人压到刑台上。
三个斩首的刽子手举着粗长的大刀站在凹陷的人头桩边上,手里提着一壶高浓度酒。
人头桩前面摆放着一个篮子,用来装掉落的头颅,编织的木篮子被发暗的血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桑枝轻功落在侧边的屋檐顶上,午门附近暗处藏满了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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