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钻游的蛊虫,气虚道:“别吹了,我的手快被它弄断了。”
笛音戛然而止,蛊虫似乎也意识到不对,迅速钻到血肉内消失不见。
“它都到伤口的位置了,为什么不出来。”桑枝弯腰下,仔细地观察着足以能钻出来的伤口,不解道。
柳折枝用麻布草草地把伤口包起来,仰头虚脱地靠在车壁上:“老家伙在制蛊这一块的领域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桑枝诧异道:“这只良蛊是前教主给你种的。”
柳折枝睨了她一眼:“不然这个世上还有谁能给我种蛊,你以为褚偃在教内干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
“我只是懒得理他。”
桑枝蓦然想起他为了从左右长老手底下活下来,当乖巧听话的傀儡当了整整十年。
她看着瞿苒苒用手帕帮他擦掉脸上的汗水,眼里满是心疼,便没揭穿他的话。
转着手里的骨笛想了一会儿,弯腰走到车厢口,掀开车帘问道:“我们在边境小院时,婉姨送了四大箱的物件,你还记得吗?”
呼啸而过的风将她的话吹得支离破碎。
姜时镜拉了一下缰绳,放缓了马车速度,应道:“记得。”
四月初的风凉意尚未退,虽不同冬季般刮得皮肤生疼,但吹久了仍旧冷得发颤,桑枝运起内力驱寒,而后将车帘卷起。
“婉姨说等京州的宅院置办好,将大箱子也一起送到京州,它们现在在宅子里吗?”
姜时镜微微偏头道:“在,宅子买下了后请了丫鬟打扫,应当在库房里。”
桑枝索性坐在车厢口,转头朝柳折枝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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