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献给皇帝的那颗药,只有拇指大小,却能繁衍出千万只蛊虫寄生,支撑尸体行动。”
“蜀地从未有过任何与之相关的记载。”
她看向面无表情的少年:“你觉得单凭方清的能力,能研制出禁药吗?”
“不能。”姜时镜斩钉截铁道。
桑枝合上起居注,认真道:“我怀疑前教主在二十年前失踪后,一直藏在神农谷,后又与康王合作,设计让牙儿和李刺盗走禁药,自身也随着禁药一道来了京州。”
房间内安静了很久,姜时镜指尖轻敲着桌面,许久沉着嗓音道:“柳温茂这个人我幼时听父亲提起过,毒刹教能够称霸蜀地进攻中原,全凭他极高的炼蛊技术。”
“靠近他的人全都被种下蛊虫,无一幸免。”他眉心微微皱起,“我祖母就是死在他手上。”
乌云飘过隐隐遮住半个太阳,蔓进屋内的金色暖阳在一瞬消退。
桑枝愣愣地看着少年,脑中猛地回荡起叶景的话。
刀宗与咸鱼教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原来是指这个。
“那你……”她犹豫了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姜时镜偏头望向她:“为何这副表情看我,是他种蛊杀了我祖母,又不是你,如今的咸鱼教也不是二十年前的毒刹教。”
“我不是喜欢转移仇恨的人。”
桑枝舔了下干涩的唇,垂下眼道:“怪不得中原武林老一辈的人都不喜蜀的。”
姜时镜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一旦见识过毒物和蛊虫的致命性,的确很难不恐惧,没有人会喜欢强大数倍,且无法掌控的危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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