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决定再换一个场地,她就不信程千帆还能厚着脸皮跟她说“好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一看就很富态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朝他们走来,江稚鱼心里一个咯噔,她在这个行业也算练就了看人的本事,这个中年男人有不小的啤酒肚,虽说脸上带着笑,但是眉眼都是精明和算计,一看就是个多年浸淫酒色的好色之徒。
应该是个财大气粗的煤老板,江稚鱼在心中下定了主意,她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带着蛮气的大老板,不像其他要脸面的人。
程千帆也看出来了,他先一步挡在江稚鱼面前,预备在“煤老板”开口之前,让江稚鱼找机会先溜。
但是“煤老板”不是冲着江稚鱼来的,他是奔着程千帆来的,他看着江稚鱼悄悄溜走,并没有阻拦,反而笑意更大地对程千帆说:“鄙人开财集团的陈富亨,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程千帆礼貌地点头:“陈总您好,我是盛世证券的程千帆,您叫我小陈就好——”他熟练地给陈富亨介绍起公司的业务来。
像陈富亨这样的人,也是盛世证券的潜在客户。
直到陈富亨摸了一把他的手,程千帆抬眼,瞧见他如蛇一般贪婪流涎的眼神,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淦!这个老头子想睡他!
那种感觉无异于吞了一千根针一样如鲠在喉,偏偏不能发作,也不能抽身离开。
江稚鱼刚才悄悄离开后,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躲在一边,所以她瞧见了陈富亨的小动作。
如果发生在其他时候,江稚鱼大约会幸灾乐祸地看一会儿好戏,但这一次程千帆是为了帮她,江稚鱼在坐着看程千帆翻车和去帮他之间思考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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