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梁思悯摔坏了季旸的笔,第一次低头认错说对不起,但换来的是一句:“哦,但我不原谅你。”于是更讨厌他了。
十三岁的梁思悯不想跟季旸坐同桌,因为季旸有强迫症,每天逼迫她收拾桌子,不收拾就自己帮她收拾,经常把她东西塞得找不到。
十五岁的梁思悯情窦初开喜欢帅气的学长,第一次约会就被季旸搅黄了,他让她别祸害祖国的花朵,人家正经走高考的,已经高三了。梁思悯觉得他多管闲事烦人精。
十八岁的梁思悯人在美国,她的成人派对上,有人把一个帅气的白人小哥推进她怀里,她笑了笑,却突然推开了,说他长得有点像个讨厌的人,不想碰。却暗暗嘀咕,怎么总是莫名其妙想到他,太晦气了。
仅仅去年,她跟最讨厌的人闪婚了,婚前她只是想寻个乐子,解个闷。
她觉得她和季旸婚后每天会斗得不可开交。
但现在,在这个瞬间,她只想他能活下去,至少不要因为她死掉。
她对着满天神佛祈祷,用什么换都可以。
“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病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像是陷进了不安的梦境里。
病床前坐着一个缠了一圈又一圈纱布的人,腿也打了钢板,整个人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护士看见了,头疼地掐了下眉心:“28床,你又乱跑!”
“我老婆……”季旸张了张嘴,表情麻木而冷静,可眼神里却都是浑浊不安的情绪,好像只要眼前人出一丁点事,他整个人都会崩塌掉。
护士第一千零一次跟他解释:“没事,她真的没事,这是普通病房,不是重症监护室,她只是有点脑震荡以及失血过多,但都是外伤,她甚至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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