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又骂的人,突然又推心置腹声泪俱下起来。
因为明白,最终能带着明达走下去的,只有他。
季旸摘下来眼镜,仔仔细细擦了擦,很长一段时间一句话也不说。
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本来打算辞去明达的职位。”
什么继承人不继承人,他也没有多稀罕。
就连老爷子都惊了一下,旋即怒道:“你在胡扯八道些什么。”
……
潘凌慧清楚地知道儿子是个什么人,也知道季家都是什么人,所有人都把季旸当假想敌,以为他是这条船上有望长到最大的那条鱼,每个人都在拼命拖住它成型的那一天,好争取到最多的利益。
可这条鱼的志向,压根儿就不在这条船上。
一直没说话的几个小辈,突然开了口:“二哥你不能丢下这一个烂摊子不管啊!”
“我可以回明达,但我要求进董事会,以及代理董事长的位置。”季旸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淡漠而冷沉。
他早就是那条最大的鱼了,只是所有人置身其中,恍惚觉得它还可以受制于人,再做两年提线木偶。
进董事会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但在座的各位手上多多少少都有股权,也就有话语权,只要他们想,就不可能不行。
……
过了十二点,老宅的车陆陆续续驶出一些,剩下的就地安顿了。
一场戏剧落幕,演员都满身疲惫。
季旸没有走,爷爷要求他留下来,明天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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