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他还是把他打成残疾啊!死不了就不是什么大事。”
梁思悯“哼”一声,有气无力道:“云舒被导师骂到自闭,躲起来联系不上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连夜驱车两百公里去人家学校。被老师骂而已,死不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难过,担心,麻木,但不耽误阴阳怪气。
梁思谌:“……”
他点点头,行,这破烂妹妹谁爱要谁要。
感谢季旸收破烂,改天一定给他送一面锦旗。
“我只是在想……”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她突然拿起一旁的望远镜,眯着眼看了看,“外头是不是停了一辆奔驰。”
梁思谌接过去看:“你在做什么……梦,好像是有,里头还有人,在抽烟。”
梁思悯霎时起身。
“哎,你去哪儿?”梁思谌问完才挑了下眉,拎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眼。
季旸?
怎么看出来的?
黑咕隆咚一大片,那边连个路灯都没有。
他赶紧追下去,别是什么坏人。
走到一半又顿住,不认识的车根本进不了小区。
他绕道去监控室打开外头监控看了一眼。
梁思悯悄无声息猫出去,真的是季旸。
车窗半开,他的手伸出来,指尖一点猩红,手指被冻得关节处发红,显出一种脆弱凛冽的美感。
像悬崖边儿伸出的那一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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