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婆……”季旸试图制止她。
这种被突然脱衣服强迫式做的感觉实在是有点莫名的羞耻。
梁思悯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固定在身下,敛着眉,十分不悦地说了句:“这会儿别扫我兴,你话怎么这么多。”
明明也很有感觉。
季旸还想说什么,被抱了个满怀,他被撩得起火,终于不再试图反抗,专心伺候这位祖宗。
她今天是真的有点不高兴,既凶又控制欲强,全程压着他,不让他动,自己痛快了,然后才像是耗电完了,趴在他胸口,沉沉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汗涔涔的两个人,暧昧流淌,衣服散落在脚边,一片狼藉。
季旸抬手摩挲了两下她的背,知道好好说话她总是不好意思倾诉的,没好气问一句:“你拿我当按摩/棒?你是不是人啊梁思悯。”
梁思悯被他的形容逗乐,抬头亲了他两下,顺便抱了他一下,潦草地给了个事后安抚。
“就这样?”
梁思悯哼一句:“你适可而止!”
季旸:“……行。但你最好给我个理由,我又不是鸭子,你不高兴了压着我泄愤?”
“不爽。”梁思悯垂下眼睫,倒头安静地趴在他胸口,余韵犹在,大脑和身体都短暂地放空了,觉得烦恼少了很多,可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很少自省,因为很少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做事,那么被爱被讨厌都是应当的,人本来就不可能总被喜欢,但她这次却真的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胡檐月,可无论怎么想,即便自己不是个好人,也不该被这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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