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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能是不够热闹,它一直闹腾。
路宁都说没见过这种神经质的猫。
或许猫和人一样,总有那么几个另类。
梁思悯一边跟它玩抓手游戏,一边接听电话,顺便余光里观察一下季旸。
季旸挂电话很快,然后胡乱把衣服套上,走过去把梁思悯扛起来,打算上楼去洗个澡。
失重的感觉让她险些叫出声,知道他就是仗着她在打电话不好意思跟他闹,狠狠掐了他一下。
爷爷在比利时见了几个老友,过几天要绕道去一趟法国,然后从里昂飞回来。
梁思悯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由衷地笑起来,她真的很久没见过爷爷了。
她和爷爷之间的感情很微妙,并不是传统那种爷孙的关系,彼此牵挂,但却很少过问对方的私事,经常几个月不联系。
尤其梁思悯,大概从小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的,太了解爷爷对国内的抵触,那种自责和愧疚伴随了他一生,他近乎是自虐在放逐自己,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所以梁思悯总是有空飞去看他,从来不表达想让他来见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好不容易打一次电话,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很久,挂了电话的时候,季旸已经把浴缸的水放好了,然后把她塞进去,顺便自己也挤进去。
梁思悯:“……”
他指定有点什么癖好。
“我讨厌别人摆弄我。”梁思悯直言。
季旸“嗯”一声:“可我很喜欢摆弄你,怎么办?”
他语气真诚,倒不像是气她,更像是在跟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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