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其实没什么话, 也只直呼其名, 如今这哥叫得倒是熟练。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扯着废话, 阿姨摆了餐,给梁思谌续了咖啡,又帮季旸倒了杯牛奶。
外面又下雪了,隔着玻璃窗,能看到白茫茫一片。
“其实我挺好奇,你真的以前就喜欢梁思悯?”梁思谌终于还是没忍住,盘问。
梁思悯跟着爷爷长大,家里有语言老师,可惜她性子不好,不服管教,换了几个老师都管不住她,她也不爱学,眼看着七八九岁了,中文都说不利索,老爷子终于忍痛割爱把她送回国了。
那会儿爸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管教。
说起来,那会儿从期待妹妹回国,到讨厌妹妹,只花了不到半个月。
刚回国那会儿,俩人谁也不服谁。
他从小在国内长大,骨子里传统且古板,很有一种长幼有序的观念。
但梁思悯身上却颇有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离经叛道什么都敢尝试一下的气质。
所以那会儿他每天都处在一种大惊失色惊心动魄魂飞魄散的状态里。
所以他很能理解季旸跟她不对付。
但不是很能理解,他对她早就有图谋这件事。
国内的时候俩人关系真的谈不上好,后来去国外念书,她头两年时不时爷爷照看着,因为飙车疯玩,还到处搞投资做一些眼见没有回报的称得上天马行空的项目,身边又围绕着各种殷勤示好的异性,太胡闹了爸妈不放心,他当时刚毕业,直接过去陪读了两年,她才安分一些。
季旸婚前没和梁思谌单独坐下来聊过,但不止一次听过梁思谌的名字,知道对方是个聪明人,他也并不打算糊弄,笑说:“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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