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顿觉一股寒凉入骨,凉风吹起唇齿打颤,他缓了缓道:
“再来。”
荣寿咬牙,提了另一桶再泼。
泼了三桶,郑蔚冻的浑身打颤却坐着没动,一直等到寒气浸体头脑发昏,才昏沉沉的进屋换衣裳。他得病,但不能病的太重。
二月十二是南怀王寿辰,往年都会在昴城设立三日粥棚,给百姓送米面鸡蛋,可今年却要大摆寿宴。
郑蔚第二天强撑着去州府,走到浣花布庄时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抿唇笑了笑。强撑到巳时,朱同知就来寻他一齐往南怀王府去,郑蔚还没应声,先搜肠刮肚的咳嗽起来,朱同知立刻就看到了他潮红的脸色以及苍白干涩的嘴唇。
“这是怎么说?昨儿还好好儿的呢。”
“复衙后那场风寒就一直没好,昨儿夜里听见声响,还当她那儿遭了贼,跑去看了看,这就又招了风。”
“嗐,胡老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都二月了,内人一直问着,还想找她说话呢。”
“快了。”
提到胡珊兰,郑蔚笑容就柔软许多,但直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又咳嗽起来。朱同知立刻摆手:
“罢了罢了,你今儿这般是不能去赴宴了。”
郑蔚将早预备好的礼物拿出来:
“也是,总不好过了病气给旁人,你帮我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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