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胡珊兰本就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以二人从前仇怨,没落井下石也不错了。
第二天郎中果然来了,采薇病症倒不严重,但瞧着显然是虚症。阿瓜随着,末了禀报胡珊兰:
“郎中说,采薇是忧思惊惧又失于调养。”
她是怎么忧思惊惧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胡珊兰叫阿瓜去告诉郑蔚,但之后数日,郑蔚并没去瞧过采薇一回。
看来真是冷透心了。
采薇不管怎么耍心机,郑蔚从来不计较,但她骗了郑蔚,这却是郑蔚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展眼除夕,夜宴后守岁,郑蔚就看书,胡珊兰在旁边做针线。她这时候已开始预备郑蔚会试需要的东西,譬如护膝,譬如露着手指的手套。护膝还好说,手套却不能厚重,否则妨碍写字,为这胡珊兰特出去寻了几日,花了不少银子寻了一块鹿皮,这会儿正在烛火下做手套。
子时钟响,外头焰火放起来,把胡珊兰吓了一跳。郑蔚看了眼窗户映出的光亮:
“不早了,快歇吧,明早还要请安拜年。”
胡珊兰应声起来,郑蔚扭头看见她手里的手套,眼神越发的柔和:
“天黑不要做针线,对眼睛不好。”
胡珊兰笑道:
“要不怎么坐在蜡烛下头。”
她叫阿瓜,阿瓜把热水送进来,郑蔚洗漱的功夫,胡珊兰给水壶换了热水,拿棉套子罩了,水壶水杯都放在床头小几上,又在角落点了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