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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抬回客房,老板看现在还昏睡不醒的两个下人,吩咐酒保:
“请郎中,找夫人拿二百两银子,把铺子里的好东西都备上些。人到底在咱们地界儿出的事,赔罪礼是一定要备的。”
胡珊兰这时候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郑蔚擦拭脸上的脏污和血。他在紧紧抱着她的时候,用力太大,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已经从根断了。
郑蔚伤情触目惊心,胡珊兰心里哽的难受,痛如刀割。
老板这时候进来,试探道:
“姑娘,可要报官?”
胡珊兰摇了摇头。
那人的话她听见了,她也懂得世家大族的脸面,这件事倘或传开,郑昶有孟夫人护着,郑尚书就只能迁怒郑蔚,孟夫人也不会饶过他们。
这样无能为力无可奈何,让胡珊兰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助。
难怪,难怪郑蔚这样急迫的读书,他的活路,也只有会试这一条路了。
郎中很快来了,而郑蔚的伤势比胡珊兰想象中还要严重,那些拳打脚踢不仅仅在他整个背脊留下淤青,手臂和腿也没逃脱,甚至还有内伤。
阿瓜与冬儿醒来大骇,慌着帮忙但并不敢问。
申时二刻,郑蔚还没醒,他们却必须回去了。再晚城门就关了。
胡珊兰无心应对老板,老板往他们马车放了不少东西,连连告罪。胡珊兰无心计较,心知酒馆必然也有问题,否则他们四人不能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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