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来。
宗柏从善如流到简直迫不及待。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阳光晒过的草地气息,一看就是那种完全不为生计发愁、经常户外运动的年轻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前几天宗柏的朋友组团偷溜过来,探望这个突然一往情深为情所困且似乎打算至死不渝的发小,趁着宗柏回家给卞景和做爱心养生午餐,偷偷跟卞景和讲了许多宗柏的旧事儿。
其中就包括他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有国外攀岩协会证书的那种职业级别。
按理说这样的人和卞景和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归功于卞景和这张漂亮的脸蛋,他以往的追求者中不乏同类型的年轻人,但他总是礼貌而冷淡地拒绝,内心毫无波澜。
可对着宗柏,卞景和无数次默默感叹他都不像自己了。
从刚刚醒来起,这人就理直气壮地要求建立恋爱关系,且在随后死皮赖脸地一直黏在病床前,完全接手了高级护工的各项工作,周到地简直像个勤勤恳恳孵崽的老母鸡。
卞景和在一开始沉默的心慌意乱后,终于还是松口答应了对方。
他永远记得宗柏当时的表情,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快活地又叫又跳,甚至把护士站的护士小姐姐吸引过来,这才在卞景和略显尴尬的目光下勉强忍住。
“咳咳,”宗柏轻轻避开卞景和手背上的留置针,心疼地摸了摸他苍白清瘦的手腕,
“等你身体好点了,我父母想见见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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