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丝巾盖住的胸口没有任何象征生命迹象的呼吸起伏。
等待了三十秒后,金发女第一个沉不住气:“没了?他就说这个?”
白领也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这npc突然说这么一句,难道还真是好心提醒他们抓紧时间?
“我想没有,”眼镜眯了眯眼,但晦暗不明的眼神掩盖在了油腻腻的刘海和厚酒瓶盖似的镜片下,看不分明,
“话说回来,我们所有人从一开始就下意识回避了那个最坏的可能,不是吗?”
卞景和颇感兴趣地挑起一边眉毛。
这个小动作在他那张苍白冷峻的脸上杂糅出一种相当少见的戏谑轻佻。
看起来神似故意不正经时的宗柏。
但也充满某种坏小子式的特殊魅力。
他已经知道眼镜想说什么了。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发展呀。卞景和相当满意地想。
他主动接话,让眼镜把想法摆到台面上摊开来讲:“你说什么?什么是最坏的可能?”
“是啊,有话别说一半,磨磨唧唧的。”西装男急切地说。
他或许是这几个人里最想赢的。要知道西装男在现实世界混得也算有头有脸,出去和人应酬,甭管人家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都得敬他一声“王哥”,跟他称兄道弟地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