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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酒的手里还夹着一张纸巾,她贴过来,伸出了珊瑚色的舌头,舔他刚射完已经开始硬起来的鸡巴。
那张纸被他捏着,他想把纸搓烂了,就像他像把傅如雪推在床上分开腿,操烂她的小骚逼。
这个词从他脑海中冒出来时,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可又觉得释然。
傅如雪这样骚,他有这种念头,也很正常。
她用唇舌给他清理过,脸蛋贴着他的大腿,餍足地想,吃到他了。
好想姨妈快点结束,他这样生猛,她想被他真刀真枪地操,她肯定会爽死的。
何君酒两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何云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有些紧张地抿唇,还是被他撬开了。
何君酒的舌尖带着不容质疑的力度,顶开她的牙关,舔了她的舌头。
她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她想躲,可何君酒的手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躲。
她听到何君酒在笑,他亲了又亲,才问她一句:“羞什么?”
她有些难为情地抿唇,唇上还有水光,死鸭子嘴硬:“谁羞了?”
钢琴曲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了。
空气中浓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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