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兽般被欲望完全操纵着,只会疯狂地律动,不知羞耻。
只是这无端地联想,便会让你迅速高潮。
你知道,那时的魈,站在那个角度看到的大抵便是这样的一幕,虽看不到交合处被捣出的白沫,但以他敏锐的五感一定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其实不想这样,但你不知道该如何同万叶说,他对你身体的反应又极为敏锐,几乎每次做到最后,都会抱起你,将你压在墙上,用这个姿势将你送上高潮,再于你体内激射而出。
仿佛与那晚的场景一幕幕地重合,你的反应也每次都很激烈。
你没法与万叶说明,每每想着魈,又被万叶送上高潮时,你的心都想被攥紧了般,钝钝地疼。
这份极致的愉悦像一只漆黑的手,将你往深渊中拉,你心里的那份罪恶感如毒芽般生长,长成了一道暗色的疤,你说不清楚,你的愧疚到底是对眼前这个日日埋在你身体里的少年,还是对那位将深情藏得极深的仙人,又或者,两者都有……
你想望舒客栈的老板大概已经猜出你和万叶白日里关在屋子中都是在干什么了。
那位不喜欢别人叫她老板娘的老板,某次见你们出门准备去做委托,目光在你被万叶牵着的手上游弋片刻,突然向你问起。
“旅行者,你旁边这位,是你的爱人吗?”
爱人?你一时被这个词惊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身旁的万叶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吗?
你扭头看向万叶,正对上他笑盈盈的眼眸。哪有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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