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点点头。
比起痛,她更在乎的是自己此刻没穿衣服,浴巾也只是遮盖在身上,她这二十五年来,从未像这样子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往奇怪的方向去想。
江许垂着眸,帮她涂药,重新到药抬眸时候,他看到了。
姐姐的下面,一线天,很粉很白,没有任何毛发,非常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