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郁结的血气散出去令胸腔好受许多,但伤势仍在隐隐作痛。他绕过窗前的屏风,看到一张简易搭起的床。
他又慢吞吞走向屋外。
墨狐听到动静,立刻跑到门口,见到神君手扶着门,站在落日的光晕中,眼睛一热:“神君,您终于醒了。”
俢昳低头看到它,笑容带着虚弱:“墨狐,你怎么来了?”顿了顿,“可是我昏迷了很久?”
墨狐一阵后怕:“您昏迷了接近两日。”
俢昳蹲下顺了顺它的毛:“嗯,好在没出什么大事,让你担心了。”
他沉默了一下,开口询问:“这是阿念的房间吧,阿念呢?”
墨狐一愣,四处眺望了下,茫然道:“她之前还在的,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
俢昳复又站起来,指尖灵光一现,化出水镜:“我看看她去了哪里。”
水镜中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
粉色花海中,白衣仙君手捧大红婚服走近少女,认真问道,愿不愿意做他一生一世的道侣。
少女表情惊诧,说不清是在震撼还是在意外。
水镜画面骤然碎裂,维持术法的灵力消失,俢昳手指颤抖着垂下,喉头一甜,嘴角重新溢出血丝。
墨狐看到水镜中的内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低语:“怎么会这样?”
言罢又立刻抬头去看俢昳,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失声道:“神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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