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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亭猫耳动了动:“我这几个月过得稀里糊涂,没留意到时间,竟然已经快到冬天了。”
这几年的天气都很古怪,说要下雪,却不会像从前一样还有个秋天过度,变冷就是一夜间的事情。
苏鹤亭刚醒来不久,又打了个哈欠,似乎已经被冬天的气息包裹住了。他捏住谢枕书的袖口,说:“下雪天我的中枢系统会受影响,反应速度要降低,可能还会走不动路,你要背我哦。”
他前半句话是真的,后半句话又开始瞎扯,只不过是想赖在长官身上,去哪儿都不用自己挪动。
谢枕书道:“好。”
苏鹤亭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口无遮拦:“或者我们一起躺着也行,只要不出门。”
猫说的躺是平躺、侧躺,甚至大字型躺,但他实在单纯,以为长官也会这样想。谢枕书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嗯”了一下,把这话题轻轻揭过。
两个人钻出阁楼,底下的和尚满脸灰尘,正在用毛巾擦拭。他见到苏鹤亭,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说:“谢先生把你敲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俩在演戏,又听他们说你中病毒了,真是吓死我了!”
苏鹤亭跳过横在中间的板凳,在椅子上反着坐了,说:“我中病毒,你害怕什么?”
和尚擦完脸,把头也擦了一遍,闻言只哼一声,觉得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连自己的担心都听不出来。
那边的大姐头问:“你的家人安顿妥当了吗?”
和尚说:“按照吩咐,都送去安置区了。”
秦鸣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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