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秦鸣的死穴,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呆在原地。半晌后, 他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掉,表情却还要硬撑着, 大声道:“什么量产,我才不是。老板说我是他弟弟,我就是他弟弟。”
他必定知道一些内情,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苏鹤亭可惜似的叹气,说:“是啊,他说你是他弟弟,你就信了。放在以前,他还把银虎斑喊弟弟呢。”
秦才没把银虎斑当做是弟弟,这都是苏鹤亭讲来让秦鸣难过的。秦鸣听后果真很难过,连带着气势也矮下去。他脸上糊了一片,兀自嘴硬:“……银虎斑背叛老板,他不配做老板的弟弟……”
苏鹤亭说:“这你说的不算。你没见银虎斑吧?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秦鸣如遭重击,失声道:“什么?我、我长得和他一样?”
苏鹤亭煞有其事比画一番,点点头:“你们鼻子眼睛长得一样,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还看不出你的底细。”
他骗起人来尾巴会一拍一拍的,那毛绒绒的尖梢搭到了谢枕书的大腿上,正在无知觉地轻轻敲打,像是两头逗弄的狗尾巴草。
秦鸣已然上当,整个人失魂落魄:“你胡说,我和银虎斑不是一个人做的,怎么会长得一样?”
苏鹤亭说:“是吗,你是谁做的?”
秦鸣道:“我是——我干吗告诉你?我不说!”
苏鹤亭便说:“哦,你不好意思,你果然跟银虎斑一样,都是我的复制品。”
他的尾巴看起来很快乐,谢枕书伸出手指,捏住了它。苏鹤亭忽然甩不动尾巴,想回头,又感觉到它被长官揉在了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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