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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亭说:“下次要记得哦。”
谢枕书想答应,可他顿了顿,道:“……我不能保证。”
他静静端详苏鹤亭,苏鹤亭哪里都可爱,他确实不能保证,或许他也不想保证。他希望能跟苏鹤亭更近一点,不论是亲吻还是什么。
半晌后,谢枕书道:“我记不得我怎么求的婚,也不记得我们怎么结的婚。抱歉,这很奇怪……亲吻的时候我也很想你。”
他对这个家的一切都很熟悉,从进门开始,所有动作仿佛已经在脑袋里预习过无数遍,闭着眼都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可是胸口总是有一点空,似乎只有拉着苏鹤亭才能填满。
苏鹤亭偏头,亲了谢枕书。这次的吻和刚才很不同,是青涩且笨拙的,仿佛千言万语都化在其中。雨还在下,那玫瑰香使人沉醉,那一瞬间,谢枕书被抱住了。
“……神魔……通行……”
雨声里,有电子音的颂唱,这声音逐渐盖过雨声,清晰地响在谢枕书耳边。
“……凡人……让道……”
豆大的雨敲在脸上,家化作泡影,只有苏鹤亭还抱着长官。不过他已经拿出了打火机,借着小灯的蓝色火焰,挥散涌来的黑暗。
“邦、邦、邦!”
苏鹤亭说:“敲敲敲,吵死了!”
他猛挥手臂,蓝色火焰沿着两个人周身绕了一圈,轰然大盛。谢枕书睁眼,透过纷飞的银点,看见已经近到咫尺的佛像。
佛像哪里是手持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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