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会跟我睡在一个房间里吗?”
他随心所欲,又坏得可以,鼻尖顶到谢枕书的衬衫扣,轻洒着微热的鼻息,好像一只屡教屡犯的猫,总忍不住勾抓谢枕书领带的欲望。
苏鹤亭见谢枕书不回答,便说:“等等,我不会还在睡沙发吧——”
谢枕书决定做点什么,他松开毛巾,一把扣住苏鹤亭的后脑勺,吻住猫。现在那又软又翘的发尾都在他掌间,他五指微张,用力地揉乱它们。
雨淅淅沥沥,苏鹤亭的湿发碰到眼睛,让他微微眯起眼,在亲吻里断续地喘息,他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压到了地板上。
嘭——
谢枕书的手碰倒花瓶,玫瑰泼到地板上,淌出透明的水。水流进苏鹤亭的后领,刺得他抽气,拽着长官的领带,仰头求饶:“嘶,好凉,不是,好痛,干吗咬我,谢枕书。”
谢枕书拨开花瓶,挡住所有的光亮。他比曾经成熟太多,懂得循序渐进,先吻过苏鹤亭的眼角,再用指节顶高苏鹤亭的下巴,沿着那光洁的弧度游巡,好像在做一场危险的朝拜。
苏鹤亭的外套拉链半敞,t恤快卷起来了,他连忙喊停:“睡一起,我知道我们是睡一起的!谢枕书,别咬啦!”
谢枕书撑着身体,被他手脚并用地抱住。
房间里有股玫瑰香,苏鹤亭咬咬牙,夹住长官的脸,问:“干吗一直咬我?你每次,每次都这样啊?”
谢枕书“嗯”一下,擒住苏鹤亭的后腰,把人从地上带起来。苏鹤亭顿时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因为里面的t恤松垮,谢枕书能清楚地看到猫脖颈上面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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