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爸爸”让苏鹤亭心里一跳,他不假思索:“干吗?我赢那么多场你也没叫我一声爸爸,他赢了你就叫?”
隐士不服:“你有阿修罗吗?你就会开个炮!”
苏鹤亭说:“哦,你就这点出息。”
他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神情自若,心里却对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反驳大惑不解。他想:关我屁事?我为什么要管他怎么喊?就算喊爷爷又怎么了……他思索时目光转动,又落回谢枕书身上。
谢枕书断了连接就准备离场,经理几步小跑,到他身边说了些什么。苏鹤亭从镜头里看不清经理的口型,只能看见经理谄媚的笑容。
隐士见状紧张起来:“怎么没让走?是不是卫知新发现了,想跟我秋后算账?”
经理弯腰,向包厢的位置伸出手,引着谢枕书过去了。
苏鹤亭随即站起身,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太显眼,想戴兜帽,一伸手又想起今天没穿卫衣,只好作罢。他对隐士说:“去看看。”
包厢只对大老板和热门选手开放,供他们赛前或赛后使用。从观众席右侧的走廊过去,经过一个卫生间,再上层楼就到了。
这块区域不仅有专门服务包厢的招待,还有老板们的保镖。苏鹤亭和隐士没有贸然上楼,而是停在了卫生间门口。隐士有准备,从大袖子里掏出两支新世界假烟,跟苏鹤亭分了,两个人像是来抽烟透气的。
苏鹤亭没有来过这里,隐士却来过。他站墙边,十分警觉,把声音压到最低:“今天的比赛冷门,老板来得不多,保镖没几个,我估计就卫……在上面。你说他喊谢哥过去干吗?”
苏鹤亭不抽烟,把烟捏在指间,思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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