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们就不能动。上面说放人,他们就得放人。
“我该想到的,”和尚继续说,“持枪,袭击,无视警告,能这样做的人只有一种。”
“不论如何,”大姐头掐灭烟,只说了一句,“得保住苏鹤亭。”
* * *
隐士得到消息后就急得上火,现在看到苏鹤亭不急不慢,腮帮子更疼了。他情不自禁地捂着半边脸,说:“要不你雇个保镖?”
苏鹤亭说:“没钱。”
“我知道一个价格便宜的,”隐士对苏鹤亭使眼色,示意他往后看,“还挺靠谱。”
苏鹤亭没转头。
酒吧里人声吵闹,他却能灵敏地听见谢枕书水杯里的冰块正在晃动,这让他想起了谢枕书给他递手帕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