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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质朴啊。
短信在关键时刻根本不顶用,苏鹤亭不会掏出它来诵读完再打架,提示音还像个bb机一样在干扰他的听觉。
“麻烦给我惩罚区的全部资料,”苏鹤亭不客气,“不然这任务你们自己干去吧。”
和尚还没有卸掉武装,只是摘掉了防毒面具。他看了眼大姐头,警告苏鹤亭:“我劝你好好——”
“别劝了,”苏鹤亭凉凉地打断和尚,“不想给就在这里枪毙我,赶紧去找下一个倒霉鬼。”
房间里立刻变得落针可闻。
“说吧,”大姐头摸到口袋,里面还有包烟,但她没抽,在两指间捏了捏,选择妥协,“你还有什么要求?”
苏鹤亭要了份大盘鸡。
* * *
苏鹤亭回到筒子楼已经是深夜,他花五十块洗了个澡,在洗漱池前用吹风机吹耳朵。
泰坦说得没错,苏鹤亭的耳朵和尾巴很难打理。
他撩开潮湿的头发,把它们在手指间吹得乱七八糟。耳朵不喜欢热风,抖动了好几下。他吹完耳朵吹尾巴,边边角角都要毛蓬蓬的,否则很容易感染。
苏鹤亭捏着尾巴尖,观察有没有掉毛。他切换了下连接口,检查里面有没有渗水。
当个拼接人并不快乐。
脑机接口要打开颅骨才能植入,大脑神经元容易受损,接口还可能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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