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血灌养一月,一日都不能断下才有效。
齐玹不耐烦的摆摆手,“先放着吧,没事养这种东西做什么。”他又不是闲得慌。
揉了揉额头,放在桌上的那个蛊盒一直能被余光扫见,他又想起了那个梦。
梦里有个姑娘,面容总是模糊看不清的,他为她送梅园,为她剥荔枝。
他听见别人讲他们的故事,说他们夫妻和睦,情意绵绵,最得人艳羡。
只有他知道,不过是利用一场。
可有一天她死了,真心和利用也混不清了,他只想要她活。
好奇怪的梦啊,荒唐得离谱。
齐玹压下那想要继续往下探究的念头,叫来了人,吩咐道:“沈氏的动向全都盯好了。”
总有人要死在大道之前,而沈氏,注定是他的踏脚石。
时候到时,他会成全他们,包括那个惹人烦的沈姣。
说是吃饭,他大抵是真的很忙,稍坐了一会,就有人找来了。
许念小口下口的喝着粥,余光悄悄的去瞟身侧的人。
想要问他知道是谁了吗?
可阿爹阿娘在盯着,她不敢出声。
许父许母也借着低头喝汤,余光出奇一致的盯向了那状似要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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