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被浸红了。
带血的纱布洒落在一旁,上面全是鲜红,后背上没完没了溢出的血迹,止不住似的浸透纱布,马上又是猩红一片。
大夫从未见过这样怎么也止不住血的情况,皱着眉嘀咕道:“伤口也给你清理干净了,金疮药也给你上了你这血怎么半分也不见停的。”
他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
齐褚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他揉着额间,把因为头疼而来的烦躁压了下去,只道了一声:“再来!”
许念一回来就让人去找了藏弥,忧心忡忡的问:“回来的时候他好像头很疼。”
起先还能断断续续与她说上几句,直到后来就都变成因为疼痛极力压抑的呼吸声。
藏弥抬头看她,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才道:“我学医学的确实不好,连我师父的半分也比不上,他身上的毒为我师父所调,即使我这些年都在想办法,但也只能有缓解抑制之法,并无解决剔除之用。”
许念不明白:“你师父?”
藏弥似是不大愿意提起往事,“因为信错了人,被灭口了,所以现在世上大抵没有什么人能制出解药来的。”
“初发时是昏迷,再往后便是头疼欲裂,有意识不清之症”,到了地方,藏密先停下了脚步,“就像是上次一样,每到这个时候他脾气都不是很好,小姐还是暂先回去吧,我去看看。”
许念愣了一下,她此时站的地方,顺着那开着窗户看去,能隐隐见着里面坐在榻边正在由着大夫上拆纱布的人。
他从始至终都未动一下,微微凝住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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