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我抢不来的,管他谋的是什么,能看他到头一场空,也颇有些趣味。”
……
清理废墟的宫人正在其中忙碌着,大火虽扑救得及时,但是主殿烧毁得严重,已然是无法再住人了。
一个月两起事件,上次见这位太子的时候奄奄一息,如今只剩下棺椁。
许思姜眉目间凝着,说道:“你说巧不巧,你这边刚把太子这些年做的那些混事的证据呈上去,他转眼间就病了。”
就在以为他是故意装病的时候,这又遇到了失火,彻底一命呜呼了。
池言寓待会还要面圣一趟,此时就是顺路过来看一眼。
他不便久留,闻言,只道:“走水么,什么时候都可能。况且在这宫内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许思姜觉得这话聊不下去了,摆摆手让他走,却是刚有了个转身的动作,余光忽然扫见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时,微微一愣。
池言寓从未想过要遮掩。
许思姜目光从他手上的卷宗移到他的脸上,警惕问道:“这是粟阳案的涉案人员?你拿这个做什么?”
她曾经也找来看了很多次,怕是没有人比她对此还熟了。
池言寓随手翻了个大概,轻笑了一下,说:“也不止是粟阳,近五年发生的大案我都看了一遍,复述一下这些陈年旧案,熟悉一下章程罢了。”
许思姜却是不信他这套说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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