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直属太子,上次临杨县灾情,此次的住房倒塌皆是与他脱不了关系,加之他接连两次对你起了歹心,这件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有闷声吃下哑巴亏的道理。
许念顿了一会,让人把禾娘扶起来,走到了阿姐面前,却是摇摇头,“这两件事已经足够太子好受的了,若是现在把她交上去作证人,到时候唯恐陛下怀疑我家接题发挥,有落井下河之疑。”
若是她没有记错,前世的齐禹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暴毙宫中,宫内传来的消息是偶感风寒,病情加重一命呜呼的,在他之后的下一个太子,是从敌国为质七年回来的齐玹。
多一桩罪少一桩罪他都是要死的。
况且阿姐刚回来,若是直接告了太子,陛下生性多疑,难免怀疑是他们家对立储之事早有异心。
甚至再严重些,怎么恰好户部接二连三出事之际,他家就又来告发太子,事情太巧了,容易被怀疑成是早有预谋。
承帝擅猜忌,此番阿姐回堰都,已经是埋下了祸患,前世那般家破人亡,除去遭人陷害以外,也有本身露了锋芒惹人猜忌之嫌。
任何时候都要藏着一些,不能这般直当明了的还回去,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方法。
“那阿念的意思是?”许思姜觉得五年不见,她的妹妹真是长大了不少,心中欣慰却又有些难过。
她吃过太多暗亏了,所以总想要护着妹妹无忧长大,却一别五年,错过太多了。
许念思衬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他不就是看上我家的势吗?像阿姐说的那样,户部和临杨县两件事,他如今左右逢虎,自顾不暇,狗急了还会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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