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核验不到位,如今又传出了太子在此地的消息,那些世家子的家人现在还在外面闹,非要太子和户部给一个交待。”
可偏偏还不巧的是,临杨县的灾荒案他最近也有了眉目,得到的线索也是和户部有关联。
许思姜回头瞧了他一眼,玩笑道,“几日不见你,跟换了个人似的。”
从前那个言寓何至于有如此犀利的眉目。
池言寓轻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垂眸捻起了烧完的木屑在指间碾开,说道:“事发突然,如今这么多人等着要个交待,户部也催我得紧,你这边救出来的可有什么精神气不错的人,容我带回去问上两句,也好应付来问事的人。”
“好说”,许思姜抬手唤个手下过来,对言寓道,“你找个人跟她过去,伤的不太重的如今都在医馆里,不过看起来都是些非富即贵被家里宠坏的小纨绔,你若是直接带回去怕是也不好问,去医馆当面问吧,能问到几个算几个。”
池言寓道了谢,便喊道:“南境,你去,就按照临仪君说的,问仔细了。”
“是!大人”,南境连忙领命。
许思姜闻言古怪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有些拒人千里,陌生得很,旁边又挖出具尸体,她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只是一张灰白的死人脸,又神色恹恹的松开了手。
看到他还在与下属说话,等了一会,才出声问道:“言寓,你是不是又和家里吵架了?”
她年长了他十岁,几乎也算是看着他长大,这么多年池太傅管独子管得十分严厉,几乎从出生到至今,他走的一步都是被家里人提前规划好了。
突然任职大理寺,还是这般烂摊子,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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