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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达到目的就一个字不多废话。
浑然天成的傲慢也冒出来了。
老板摸着下巴唏嘘不已——
这大神,像哪家少爷抓紧暑假时间带着剧组来这小破酒吧参加《变形计》……反正和“打工攒学费小可怜”差去十万八千里。
搞不清楚谁才是打工仔。
不再发散自己不必要的善心,两人洗杯子和研究今日酒单各干各的,直到酒吧门口的小铃铛被门砸响,今天的第一批客人推门而入。
那群人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进店,大概是常客,和老板熟稔地打招呼。
站在水槽后,北皎正好洗完最后一个杯子,擦干净,摆台面上。
顺着这个动作顺便懒洋洋抬眼扫了眼不远处,草率看到他们大约五六个人,有男有女……
具体的,光线太暗也看不清楚。
就是最后一个推着门让所有人进来的青年男子此时不经意抬头正好与他对视,后者在看清吧台后年轻人的脸后,先是一愣,然后“啊”了一声。
“老烟,怎么啦?”
人群里有人回头,问了杵在门口一脸迟疑加震惊的青年男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