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饭的厢房,置着这么一方床榻,怎么样看都是奇怪。
杜成越撒谎不眨眼,“就是一个吃饭的地。”
“咱们兄弟在一起还没有碰过杯子,不喝酒不算好兄弟。”
“阿煜你都到这里了,就别跟我推说什么不喝啊,单我一个人喝能有什么趣味。”
怜煜仿佛没有听到他掏心掏腹之语,他指着明显占了好大个厢房的床榻。
“吃饭的地方,要放榻吗?”
杜成越眨眼,“为什么不能放?这就是阿煜你愚见了吧,这家酒楼就是怕客人吃多了找不着家,给人安置歇息的,这叫想得周到。”
小二手脚麻溜,很快就上了酒来。
“行了,你走吧。”
杜成越不要精巧的小酒杯,换了海口一样大的碗,直接给怜煜满上。
“阿煜,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么多年,我杜成越见过的人不少,唯独就跟你处一窝舒服。”
这话倒是不假,”来,是兄弟,咱干了。”
少年看了看杜成越的脸,又看了跟他脸差不离大的碗。
这酒闻着香,应当也不怎么烈吧。
两碗下去,少年就迷糊了,看着什么地方都在打转,漂亮的眸子有些混沌了,杜成越又把满上的酒碗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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