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瞧那孩子虽规矩守礼,却过于耿直。”
“他的长相又太过惹眼,公主放在身边,会不会不太方便。”
前头的话还不怎么,后面说到长相,楚凝的心里难得有些烦了。
内心深处的美好,怎么容人诋毁。
对于邵瀛的春娘,她从来都是给予宽待,甚至纵容,结亲三年,两人一直都是渭泾分明。
他今儿个,为什么要说到阿煜的长相。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长相亦是阿煜性情如此,我当初带他回来,也是他耿直坦率。”
只是说说,邵瀛莫名其妙,被她绵软中带刺的话心里也不大畅快了。
“臣下只不过善意提醒,公主若是不喜,作罢不听即可。”
楚凝大多时都是好性,难得见她冒刺。
而今为着一个外男,认识不过几日带在身旁,他二人也有三年了,亲密无间再有不过,也没见她正儿八经为他这位夫君恼过。
楚凝声音淡淡,“多谢驸马关心。”
男人好面子,到底是为她想,好心不识得驴肝肺,驸马被拂了面,也不再开口。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换成了轿辇。
一路到长春宫,幼帝早在等候了,楚凝跟驸马一进殿内。
他便起身迎楚凝,小小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