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嘀咕道:“我从前觉得阿芩她娘的性子挺好的,比我娘、我祖母要温和多了,今天才发现她这么性子这么……”
顿了一下,她斟酌了一个词语:“固执。”
这个词其实算是委婉的。
韦娇娘无力地长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瞥了顾燕飞一眼。
她其实还藏了一些话没说,当路二夫人听说是顾燕飞告诫她们这门亲不能结时,就说了些难听的话,阴阳怪气的:
“原来是顾家的那位顾二姑娘啊,也不知道她是安着什么心,非要坏我们芩姐儿的亲事。”
“顾家没了爵位,是可怜,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她为了顾家前程,就到处逢迎,没事找事,坏人姻缘,也不怕报应。”
“娇娘,我劝你以后还是少与那顾二姑娘往来的好,免得被她给带坏了。”
路二夫人的话犹在耳边,当下,韦娇娘气得差点没掀翻桌子,也就是看在路芩的面子上,最后拂袖而去。
想着,韦娇娘心头的火气又上来了,咕噜咕噜地喝了第四杯水。
虽然韦娇娘是没说,但是顾燕飞从她脸上,就能看得出来,路二夫人说的话不会太好听。
“燕飞,怎么办?”韦娇娘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拉了拉顾燕飞的袖子,担心得不得了,“路二夫人非说那个什么华熙很不错。”
“她说,华熙十六岁时就中了举人,是头名解元,文采斐然,还拜了青州大儒王谊为师,王大儒夸他下一科一定能中,大有三元及第的希望;说这么年轻的举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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