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泾渭分明,明明相距不过几尺,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他们的立场彼此对立,注定要争个你死我活。
听到这里,汪南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酒杯,几乎将之捏碎,面黑如锅底。
气氛转瞬又紧绷了起来,空气中隐有火花四射。
这出戏也堪堪能看了。夏侯卿一边愉悦地喝着碧螺春,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此时才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些人。
每个人眼中的算计,每个人心中的追求,每个人眼中的惊疑喜恶……这些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喜欢看戏,喜欢看着别人互相算计、明争暗斗,最好争个你死我活,而他只需高高在上地摆弄乾坤,翻云覆雨。
“啪嗒……”
半枚松子壳骨碌碌地滚到了夏侯卿的茶杯前。
夏侯卿眼尾压了压,下意识地顺着松子壳滚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向了手里捏着一枚松仁的顾燕飞。
也唯独她……
让他觉得看不清、摸不透、辨不明。
顾燕飞对上夏侯卿深黑的瞳孔,先是一脸莫名,跟着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
原来他是想吃松子啊!
顾燕飞就体贴地把手边的那碟松子推给了他,心道:这姓夏侯的虽然没那么可怕,但麻烦真是真的麻烦!想吃松子就直说啊,老爱让人猜来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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