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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北然和樊慕双兄妹俩皆是一脸疑惑地看着顾燕飞,表情都有些懵。
“不用管他。”顾燕飞又强调了一句。
她这几句话没有特意压低声音,顾渊与樊家兄妹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渊节奏性地拍了拍樊北然的肩膀,给他递了个眼色。
躺在地上的薛书生喘着粗气,他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有些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此时,他已经从方才被子蛊钻入鼻孔的恐惧中缓过劲来,发现自己除了外伤外,并无不适,甚至于连头颅内骚动的母蛊也消停了,头完全不疼了。
也对,这是情蛊,又不是杀人蛊。
薛书生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正琢磨着到底是求饶好还是装晕好,就看到樊北然一行人往屋外走去。
所以,他们是放过自己了?!
当这个年头浮现心头时,薛书生如释重负,心里既庆幸,又隐隐有些得意。
是啊,他可不是普通百姓,他是有功名的秀才,是读书人。
要是他今晚横死在这里,自然会有他的故交去告官,怕是樊家人也逃不开关系。
樊家人便是再生气,也就是这样打他一顿出出气罢了。
薛书生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走远,彻底放心了,唇角也翘了起来,一双浑浊的三角眼闪着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