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遗憾,魏凊没能完全阖上双眼。
牧彷大步地走出了太极殿,此时店内的内侍才出现,开始收拾桌上的棋盘、点心,将里头布置成魏凊暴毙而亡的模样。
牧彷才走到门口,便遇上了魏策,“遗诏在皇上的清玉匣里面,上头的九宫格要排出中间是太阳、月亮、星星才能打开。”那青玉匣是个机关盒,皇帝不给任何人碰,只有牧彷可以。
“父皇,所有的父爱,都给了皆悉表弟。”满天星子之下,传来魏策这一声低喟。
牧彷轻笑一声,两个血缘上的兄弟,在此刻是心有灵犀的。
打开玉匣以后,遗诏就掌握在魏策手里了,不管上面写的是谁,都与牧彷无关了,魏凊未能成功让牧彷该变身份,那么牧彷救助地只能是“表弟”,这是一张完美的遮羞布,谁都不能轻易触碰。
“皆悉,我很羡慕你,走到这个位置,便知道孤独是多么的难受,你还有妻子,等你和三妹妹成婚,我还等着喝表侄的满月酒。”这话说得蹊跷,听起来满怀关怀,可未尝不是一种警告。
警告着他,他还有妻儿,不应该冒险。
牧彷在心里自嘲了一番,他终究是落得和魏凊一般多疑孤僻,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他心里似乎都多了不同的意味,一颗心生得七窍玲珑、善疑多思。
“届时表哥可要给孩儿一个大红色封。”
“方才三妹要进城,阿杵把他们放进来了,你赶紧回府瞧瞧吧。”
“臣告辞。”牧彷的情绪一向不外露,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是带了几分的激动,他空洞的胸口总算又被填满了,他的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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