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孙袋是他的罩门,轻轻挠一下就能让他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难得笑得不能自已,他是不爱笑的,这时候却不能控制自己。
会发现牧彷这个命门,还是因为近来牧彷老爱呵她痒,她是极怕痒的,总是被呵得花枝乱绽,笑到眼泪都掉出来了,可当她搔回去的时候,牧彷却不动如山,梁茉实在不信邪,这不就把所有能搔的地方都搔了一遍,但凡一般人怕痒的腋下、腰窝、脚底板、颈子牧彷都不怕。
梁茉那也是被逼急了,便往他身下一撩,这样的弱点也只有最亲密的人能掌握了。
牧彷是那种笑也不是大笑着,他闷笑到眼角都有一点泪光了,等他终于坑控制自己,那望向梁茉的眼神是难掩幽怨的,可见梁茉笑得像小狐狸似的,他却是不忍心苛责于她了。
所有的怒气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梁茉马上就注意到了,她的手指撩拨出来的可不止痒,还有欲,那粗长的肉棍子被她的纤手唤醒,在她眼前肉眼可见的胀大了起来。
牧彷就着两人原本头尾相交的姿势,倒趴到了梁茉的腿上,男人沉重的体重袭来,眼前的请色却让梁茉涨红了脸。
他精壮的臀部就这么对着她,在欢爱的时候,她不曾见过他的后背,不曾知道他精壮的后背居然是如此力量贲张,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除了羞耻还生了一丝的兴奋。
梁茉的目光回避着他的臀,可又禁不住从眼尾余光瞥见那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完美的弧线。
这是她的男人,她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点点的自豪感,她的男人就是最好的,哪儿都好,哪儿都好看,就连那有些别扭的性子,如今瞅着都有些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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