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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桓失笑摇头:“三杯酒也就罢了,三只包子是想撑死我吗?我也带了花灯,纾儿替舅舅放进河里可好?”
他从侍从手中接过一站浅黄色的荷花灯,走到龚纾身旁递过去,低头含笑望着她柔声说:“你手里不是还有最后一只吗?和我的一起放了吧。”
龚纾年纪还小,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坦然应下接过花灯一起放进河里,双手合十专心许愿。而龚忱在一旁却看得暗暗皱眉,三皇子对妹妹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可不愿意宝贝妹妹嫁入皇家,万一受人欺负都没处说,这事情回去得找个机会给父母吹吹风,从根上堵住恪桓的路。
尽管河边这场小波折是温湛亲手设计的,但他本人此时却在酒楼与同僚们筹光交错,畅谈对饮,叶斐自然也隐身附近盯着他。百无聊赖间,在人群中瞧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东张西望地正在找人,正是和丫鬟们被人流冲散后落单的小哑巴。
她面色焦急,到处找不到团儿她们,又不能发声喊名字,在街心被逛灯会的人挤来挤去。叶斐看着不忍心,丢下他锦衣卫的活,穿过人群来到她身边,抓住胳膊把人强行拽到街角无人之处。
“你在找谁?你公爹可不在这儿。”
计莺儿挣开他的手,听到这话瞬间就黑了脸。
龚忱:我妹妹不嫁人,望周知。
三皇子:她虽然叫我舅舅,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望周知。
温廷:仙女下凡,我要娶她,望周知。
孟砺:全员魔怔人,个个想屁吃,望周知。
猫猫:她才十二岁,炼铜违法,望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