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曰:‘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说的便是此处典故,有些人相处至白首,亦如外人一般不得交心,有的呢,初遇便成至交,可倾盖而谈。”
说到此处,他忽而一笑:“你看,爹爹与你婆婆便是‘白首如新’,和我家小莺儿就是‘倾盖如故’,初见彼此便心生喜爱,可说是天定之缘。”
“……”教个课也不正经!
此时的小哑巴已经忘记外边的锦衣卫,一门心思都在书上,她很喜欢听公爹与她说这些名人典故,上课时心无旁骛,蹙眉指指书页,催他干正事。温湛笑着往她脸上亲一口,继续娓娓而谈教她读书。
叶斐在树上偷听书房里的人语,只有男声而无女子应答,这才相信方才少女确实是哑巴,听温湛虽时不时调笑两句,却切切实实在给她教课,又觉古怪,不知这哑女是什么人,竟能劳动温府的御史老爷熬夜教她识字,她婆婆又是谁?难不成真的只是读书,并非私会通奸?
结果不多时,等温湛教完了今日份的课,叶斐就被他天真的一厢情愿给打了脸。
“莺儿月事完了没?爹爹都憋了好几天了,今日无论如何定要吃上两口奶儿,不然就不放你走,抱着你去我房里,与公爹同床共枕,齐享春宵。”
!!!
什么?她竟是温家的儿媳!那这……这两人岂不是翁媳扒灰?!
猫猫:老爷心里有个嵇康,就想整天喝酒发癫不干正事。
温湛:有这心没这命啊,打工人要糊口,只能逼自己成熟起来。
猫猫:羡慕哑巴,有公爹罩着,可以不成熟,对锦衣卫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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