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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事府是太子一派,所以孙闫想避嫌,龚肃羽既不站太子,亦不偏帮三皇子,对储君之争一向置身事外,从不多言半句,若能将龚慎拖下水为太子上疏,至少表面上看,太子党算是搭上了首辅这个大人物。
太子既是储君,此事合乎礼法,龚慎自然不会反对,当即答应回去就写奏疏。
而温湛目的仅是挑唆他人,自己可不想淌这趟浑水,提了一句后再无表态。孙闫只道他跟随岳家徐阁老,也是为了太子上位,却不知他另有心思。
最后二人上疏,真正交到永嘉帝面前的,只有许茂钦的,而龚慎的奏疏在内阁就被首辅龚肃羽给打了回去。
“圣上若有此意,自会命太常寺去办,要你小小郎中越俎代庖多什么嘴?往后断不可再提储君相关之事。天家事,轮不到我等妄议。”
非但奏疏被截了,人也被父亲训了一顿。
皇帝何曾抱恙,抱恙的是永嘉帝的弟弟荣亲王,偶染伤寒症,上吐下泻一连烧了几日。他是永嘉皇帝的心头肉,天子在皇宫中坐立不安,想接弟弟进宫里养病,又恐群臣非议啰嗦,干脆休朝数日,将政务丢给内阁,秘而不宣把宝贝弟弟带去了京郊的行宫御苑,衣不解带地亲自照料着。
本就为弟弟病情担忧烦躁的皇帝,看到许茂钦“请准太子代天子行祭月之礼”的奏疏,顿时火冒三丈。
他扣下奏疏,面上喜怒不显,对随圣驾一起来行宫侍奉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祁忠说:“这个许茂钦,朕瞧他平日勤于政而寡言,貌若忠厚,怎么陡然间会上这么一份思虑周详,远见卓识的奏疏?怕不是有高人从旁点拨?”
祁忠从永嘉皇帝幼时起便一直贴身服侍,最知道他心机深沉、说话爱兜圈子打哑谜的讨嫌性子,皇帝说的“思虑周详远见卓识”自然是讥讽的反话,是在骂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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