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胎梅骨的人,戒贪,戒骄,戒淫,从未踏足过风月之所,也没处看春宫图,今日戴着绿帽大开眼界,观摩自家夫人与情夫颠鸾倒凤地淫戏,方才知晓男女之间还有这许多花样,手里揉着儿媳屁股饶有兴致看得起劲。
可计莺儿却在琢磨婆婆的话,照这么说她与公爹从未同房,温廷也不是公爹所出,而是这个什么“三哥”的儿子,怪不得方才就觉得这人似曾相识,是因为温廷长得肖似亲生父亲。
这么说来,老头上次说他是个雏,竟然是真的。
天,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童子身,兴许连女人身子都没见过,难怪老缠着她要摸要看,天见可怜。
她心怀不忍转头看公爹,却从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线光中瞧见他正津津有味地观赏外面那人给赤身裸体的骚婆婆舔阴,顿时醋海翻波,怒火腾升,提起公爹一只手臂,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
温湛疼得差点喊出声来,骨头都要被儿媳咬碎了,一头雾水无辜至极,小哑巴却捧住他的脸硬掰过去转向她,一只小手挡在他眼睛边上不让他看外边。
“……”
小美人这是吃味了?
徐琬妖娆尖锐的浪吟声不断传入衣柜,翁媳二人无处躲避,脑中充斥男人舔舐女人私处的淫景,燥火沸腾难抑。
温湛在黑暗中摸到儿媳已被敞开的衣缘,按上她的腰腹,手从内衣下摆钻进去,贴着肌肤轻轻碰触。
这一次小哑巴终于不再推拒,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压下惧意,喘息着,屈服于心中爱欲。
温湛: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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